泪（2 / 2）

由于表达太过匮乏，程殿汐仍旧用泪眼凝视着她，继续追问：“真的吗？有多美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像蔷薇，生命旺盛又美艳。”带刺的藤蔓会攀援占据整个篱墙。

“你像莲花，重瓣又多面。”以为不染淤泥，开放得却似纸上抹不开的浓墨。

“你像古神话中的美神。”天使的外表却自甘堕落。

“你像……”

这一次，最后以贺昀烟写了一首令程殿汐满意到嘴角上扬的赞美诗告终。

更多的时候，哪怕只在程殿汐的视线里离开了一小会儿，程殿汐便忍不住眼眶泛红。刚开始她还装作不在意地严词讽刺，说着说着没过一会儿又咬着下唇眼泛泪花地看了过来。

贺昀烟合理怀疑她在孕期有了泪失禁体质。

偏生她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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